< ——“老辈儿对我说过:没有白走的路。如今,我已经走得很远。我逛荡在乡村集市上,看到饭店门前写着:你不进来,咱们都得挨饿。一碗面,一头蒜,给个县长也不换。土鸡饭店的对联:一人得道,鸡犬不宁。让我喜欢得不行。” 这是记者在浏览国家一级作家谢友鄞的作品时,看到的一段文字,他这样的文字风格,记者也是喜欢得不行。 因为工作关系,记者认识谢友鄞老师已经很多年了,现如今的他,非常享受退休后的生活。去年国庆节前给他打电话时,他说,他正在南方旅游呢,没写啥新作品……他的话语简短而又朴素。放下电话,让记者想起很多关于他的故事。 印象中的谢友鄞 曾经与同事姐姐聊起谢友鄞的小说,她说她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后期,大概是《上海文学杂志》中第一次看到他的文字,小说的名字是《窑谷》,后来接续又读《窑变》等,得知作家是阜新人,特别惊讶,当时的感觉是,我们这个小城市竟也藏龙卧虎啊。因为喜欢,后来便一直追随着他文字的踪迹。 因为一直跑文化类新闻,所以记者与谢友鄞经常打交道。他给人的印象总是那样率性而亲和,从不拒人于千里之外,反而相当谦逊。最初采访他时,他的家在东苑小区,不宽敞的二室一厅,简单而朴素。他的言谈举止给记者留下深刻的印象。后来,他的家搬到五洲御景园,去他家采访,他总会到小区大门外来接,采访完之后,他怕记者走弯路还执意要送到小区门口。 曾经有一段时间,因为工作调整,在采访之余,记者还负责编辑副刊版面,于是经常跟谢友鄞老师约稿。每次约稿,他都会先问:需要多少字?在得到记者的回复后,他没过几天就会通过邮箱传过来,所写稿件的字数上下不会相差20个字。最让记者佩服的是,阅读完他的文稿,记者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改。后来跟他说起这个事,他说,他曾经给上海某刊物的副刊编辑邮过一篇稿件,编辑发现一个错字,从那时起,他对自己的每一篇稿件都会认真对待,对文字精益求精。 在文学的寂寞中穿行 年,身为矿工的谢友鄞,第一篇作品《千尺井下炮声隆》发表在《辽宁日报》上,从此他走上了一条甘于寂寞之路。 他感慨地说,目前我们阜新作家在全国有影响的人太少了。这个社会让人很难耐得住寂寞啊,而文学就是个寂寞之道。文学如不能埋头大量阅读,精品不去反复读,不去躬身体验生活,不经过大量的文学实践,是很难写出东西、很难留下东西的。他说,搞文学创作的人一定要虔诚,作品一定要反复修改。他说自己,“即使写一篇随笔,也得改上三四遍。而且最喜欢的就是修改作品的时候。” 他寄语阜新热爱文学创作的人们,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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